：
市中心医院。
燕雅茹今天是格外的顺从，跟着焦阳，先是去了神经科挑选了治疗方案，又去药房重新开了药。
积极配合治理的态度，让焦阳总算是松下一口气。
在燕雅茹接受心理医生询问的档口，他退到走廊，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
九点半。
昨天才刚刚出狱，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她应该不会早起。
不过，这都九点半了……
应该起床了吧？
他扫了一眼自己今天的工作安排，待会儿十点半的时候有个会议，开完之后，应该有时间和唐晚晚见个面。
这么想着，他才翻出号码，拨出了通话键。
然而，这通电话却并没能拨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蹙眉，挂断，重播。
依旧是那个系统的女音，冰冷的重复。
手机没电了？
还是，生自己的气，把自己的号码拉黑了？
心头不由得一紧，人也开始慌了。
是，他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打的的确是有点儿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