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越过唐晚晚的身边,朝着燕雅茹的病房而去。
只留下唐晚晚一个人,在暮色降临的阳台,痛的无法呼吸。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这么低声下去,几乎没有自尊的祈求过什么人。
也从来没品尝过,这般痛彻心扉的滋味。
她觉得自己简直可笑至极。
他和燕雅茹在一起了啊,那么多人都说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同居了,他们一起去旅游了,他们又是一起出现在b国,他也说,他们在一起了不是吗?
自己到底还在幻想什么?
他来b国,就是为了父亲吗?
是为了父亲,就是因为爱她吗?
父亲不是也说了,他曾经对他有恩,或许,他是为了报恩呢?
她还真的是,有些过于的高估自己了啊……
痛,从未有过的痛,比过去的任何时候,心都要痛。
就好像是心口被人挖去了一块肉,露出森然的空洞,鲜血淋漓。
她缓缓的滑下身子,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手臂环抱住双膝。
许久,都没能缓过情绪。
……
而另一边,离开阳台的焦阳,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