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的眸子里，夹杂着些许的深情。
看着他这样子的眼神，顾南南垂在身下的手，下意识有些紧张的抓在一起，眼神也跟着略微的有些闪烁，下意识的想要将这种异样的感觉给忽视掉，偏着头，缓缓地轻声开口，“是你还是他，这有区别吗？我只是觉得，你们是亲人，亲人之间，干嘛要像仇人见面一样。”
“我从未将他当做过我的仇人，所以，你还是为了他。”
这一次，莫凌天的话十分的笃定，说话的声音中，甚至都还带着些许的凛冽。
顾南南轻抿了一下唇角，“既然你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问我，难道不怕我骗你吗？”
“当然怕，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我自己要问谁，所以我宁愿去赌一把，至于你话中的真假，我会自己去断别的。”顾南南睁大着双眼，有些怅然的说道。
闻言，莫凌天呵呵的笑了笑，然后像是有些无奈的轻轻地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跟他究竟有什么矛盾，是他每次见面都将我当做仇人，所以，你问错人了，虽然我在莫家待的时间不短，但是对于莫家，我确是一无所知，我一心一意，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盛世上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