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摇头，顾南南眼底顿时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轻咬着唇角，蓦然的追问着。
“你确定吗？真的没有早恋过？”
莫绍衡动作流畅的打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之后，才勾唇一笑。
“我高中上的就是军校，在我们的眼里，部队里的女生，都不能算作女生，我们都是把她们当兄弟看的，没有女的，要怎么早恋。”
说着，莫绍衡唇角也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转过身，咄咄逼人的盯着顾南南。
“既然你这么问我，那么同样的问题，我也问一下你，你......有没有早恋过？”
这个问题一出，顾南南立刻一阵咋舌，该死的！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么......
想着，然后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
见顾南南居然真的在想，莫绍衡心里一阵内伤，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顾南南的头，有些郁闷的开口。
“你该不会真的早恋过吧！”
虽然他调查过她，但是那都是大学的事情，初中高中，他还真的没怎么去看，所以他所知道的，也就是她跟季子林的事情，难不成，她以前还有过......
听到他这么说，顾南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