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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助理略微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
“季总……这是各大银行递交过来的催款单，我第一时间，全都拿过来了，欠款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几个月前我们就已经受到了重创，公司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那次，老夫人已经将她名下的不动产卖的差不多了，这次，我们可能……真的无力回天了。”
闻言，季子林紧紧的闭了闭眼，突然间沉静了下来，然后低声开口。
“我让你去查的人，有消息了吗？”
啊？
听到季子林这话，助理有片刻呆愣，这……公司已经破产了，季总居然还有心思去找一个女人，莫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虽然在心里诽谤着，但是他还是十分恭敬的冲着他缓然出声。
“这……那位小姐从公寓离开后，就不知所踪，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什么叫没有任何的消息，难道一个人，在眼皮子底下会凭空消失不成？”
闻言，季子林立刻很是激动的转过身，冲着他大声的开口。
这巨大的叫喊，吓得助理立刻往后面后退了两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