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夫都说她不可能醒了,但是我总是有点念想。她还有口气,我就有点盼头。我就想着等我不行的那一天,带着小玲和我一起上路。要是她先不行了,我也陪着她去了,下辈子争取在当父女,我给她赎罪!”
王建忠不再开口,有一次扣住了小玲的腕脉,另一手伏在小玲的额头之上。
足足半个小时,张国庆和李强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王建忠的额头上不断渗出汗珠。
“张叔,我有两成把握!毕竟已经九个月了,现在脑细胞的死亡太多了。”王建忠说道。
张国庆如同屁股下面坐了针一样蹦了起来,眼睛瞪得极大,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两成把握?”
王建忠深吸口气,说道:“我有两成把握让小玲醒过来!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让我试试!”
“你别哄我?为了让我给你打工哄我?”张国庆说道。
王建忠咬着牙说道:“张叔叔,我是一个医生!祖祖辈辈都是医生,我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外号就是贱种。但是我从不拿病人的病情开玩笑,这是我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就好像我相信您不会拿药厂的药来开玩笑一样!”
张国庆浑身颤抖。不知为何他不怀疑眼前这个和自己女儿年龄相仿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