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触目惊心,信封上还隐隐透出一股子血腥味,显然这几个字是用鲜血写上去的,至于是什么血还要等看过才知道。
徐青淡淡一笑,左眼皮弹动了一下,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留小平头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桌旁用滴血的食指在信纸上写着什么,从他身上穿的东洋武士服来看应该是个日本人,不过面孔绝不是冈门偏左。
写完了字,男子将滴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啄了一下,嘴角浮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仿佛在品尝着无限美味一般。
啄完了手指,男子并没有立刻把信折好,而是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瓶揭开盖子,小心翼翼的从瓶内倒出些液体均匀涂抹在信纸周边,尤其是四个边角。
做完这一切,信纸被折叠好放入牛皮封,男子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伸手将信望旁边一递,另一个穿黑衣的小个子接过了信封,画面就此截止。
徐青不屑的撇了撇嘴,嘟囔道:小鬼子真他妈输不起,哥才不吃你那套,丫的就是把手指头咬下来也和老子没一毛钱关系。
唠叨完徐青拿着信封直接走到了套房南面的鱼缸旁,一扬手把信封丢进了鱼缸,缸内养着几条五彩斑斓的观赏鱼,原本游弋得正欢,那只信封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