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气吞声了。”
赵紫澜跟在一旁，闻言看了楚澜二人一眼，楚澜二人是公主，身份自然高贵，可赵紫澜看到这二人的目光却带着两分鄙夷之色，仿佛两位公主在她眼底都不算什么一样。
沈清曦当然不想和任何人交恶，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而在不远处，楚澜和楚莹也轻哼了一声，楚莹道，“如今京中人人都在说相府大小姐是第一美人，你们觉得呢？”
许知秋笑了笑，“我倒是不甚在意这些。”
楚莹便看向一旁的张灵犀，“灵犀，你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不过你看第一才女和第一美人，哪个分量更重些？”
张灵犀乃是国子监祭酒张白石的孙女，素来以学识著称，而她自己的样貌，却只能算是清丽罢了，可哪个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不仅在意自己的容貌，还会有虚荣之心，尤其被人捧到了一定的位置之后，便绝不许旁人超越自己。
张灵犀眯眼看了一眼沈清曦，心底不得不承认沈清曦的容貌的确是上品，于是她淡淡笑了下，“沈家大小姐的确是天人之姿，至于哪个分量更重，那自然是第一美人分量更重了，学识可以靠后天努力，容貌却很难改变，沈家大小姐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