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这些年虽然我和你经常见面,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躲着我,是我给了你很多的压力是吗?”
“没有!”
这个平静的回答,分辨不出真假。
萧玦轻敛着邪眸,视线深沉的便失去了焦距看不真切。
阮颜的视线没有离开他半分,温柔,却并不咄咄逼人,轻声道:“以前,不管你对我多么的冷淡,多么的拒绝,我都不曾害怕……因为在你的身边没有出现任何一个能让我感觉到害怕的人。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开始有些害怕,我开始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玦,她是第一个让我害怕的人……到底是你真的在意她,还是你希望让我看到你很在意她?”
两者之间,意义不同。
然,这个问题萧玦并没有回答,沉默。
并非是一种谎言被拆穿之后的无言以对,并非是一种需要时间思考才能得到答案的迟疑。事实上,对于夏暖心重不重要这种类似的问题,在他的心里早已有了无庸置疑的肯定回答。但是,他无法肯定的是,这一份“重要”到底已经到了什么无法救药的地步,他甚至不敢深究这个问题。
“玦,你并不爱她是不是?”
此刻,阮颜近乎小心翼翼的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