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一下,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能不能平安的离开洋河县,我也说不上来。”
秋紫云幽幽的说:“尽力吧。”
华子建一直是站着接电话的,这个时候,他就感觉到双腿无力,整个身体犹如大病后没有完全恢复一样,没有一丝生机和活力,他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把自己完全的萎缩进宽大的靠背椅子上,心里空空的,神 志也有点模糊,灵魂也慢慢的飘游,一种深深的陷害和打击让他走到了沮丧中。
他对这种赤裸裸的迫害感到了无比的愤慨,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来跳骂,或者是愤怒了,他明白,他败了,他彻彻底底的败了,败给了权利,败给了看不见的那一只只黑手上,看不见吗?其实似乎也可以看见。
窗外的景色就如华子建此刻的心情一样,萧瑟,冷落,那院子里的树上,剩下不多的几片树叶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飘飘欲坠,看着他们,华子建的心更沉痛,那棵细小的桂花树,记得还是自己今年刚来的时候栽上的,而明年的这个时候,那棵树应该又要长高了吧?可自己那个时候会在什么地方?自己将永远的离开这里,庸庸碌碌的度过剩下的几十年了。
时光的流失可以改变一切,也可以淡漠任何人之间的感情,在一个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