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硬磨,只好站了起来。
“唱什么歌,我给你点。”林逸拉着华子建,走到壁挂电视前,问道。
“那就来个黄山黄河吧,我会的都是老歌。”华子建自嘲地说。
林逸弯下腰,调歌、
调好了歌,林逸大胆地盯着华子建,一脸微笑。
华子建就努力回避着林逸明眸秋水。平心而论林逸还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江南水乡细雨纷飞的日子里,从古旧铺满青石板的巷弄里,撑伞走过一个绰约的身影,身后的长发在斜风细雨中轻轻拂动,在惊鸿一瞥之后,远去的背影会悄悄的走进你的心房,让你在今后细雨纷飞的日子都能想起有这么一个身影曾经在你的心底留下了淡淡的足印,如果你想擦去那些足迹,你会无奈的发现越擦越清晰,时不时会出现在你的梦中。
华子建一曲唱罢,坐回来一看,黄副县长没在了包间了,华子建就问:“林乡长,老黄呢?”
林逸说:“他好像喝多了一点,说胃难受,先走了,本来想给你打招呼的,我说不用了,我帮他转达。”
华子建摇摇头说:“这个老黄真是的,走也不说声。”
其实华子建的心里就有了一种无奈的感觉,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