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胡腿上的伤,两个小伙子差点乐出声来。他们清楚老胡腿上的伤是搬运钢坯时不小心撞的,昨天晚上在公司医院包扎,两个人正好在现场。
“还有,他废品王骂我们工人是臭苦力,对我们工人动手动脚的,有没有罪?这种人,难道不该打吗?”老谢的嘴只要一张开,就别想让他闭上。
嗬,漂亮!公安处长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两位厂长胡编乱造,心中不住地喝彩。
这样的问话已经毫无效果可言了,最后连这个女警官也不得不放弃这个审问了。
早晨,厂区的汽笛刚刚拉响,朱鹏宇就醒来了,他翻身下床,深深吸了一口窗外的空气,心里涌起一阵连自己也想不到的充实和愉快的感觉,昨夜刚刚上床,他还觉得窝心,给国家干活,不要进国家的“班房”!可是转眼一想,坏他的小人是吕副书记,这与国家有什么关系?党内出了坏分子,廉政的官员当然要成为受害者。
再说,自己不过是喊了一句气话,吕副书记能定他什么罪?唉,管他呢,眼前,钢水合格了一件大喜事,五号炉技改方案出台也是一件大事,他没精力为吕副书记耗费心思 了。
不过,他担心的是华市长,这位市长别看年青,却有一双火眼金睛,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