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两年在说吧。”
葛副市长和吕副书记的心都一起开始收缩和绞疼起来,难怪最近股票连续的阴跌,看来别人都知道了,唯独我们两个任还蒙在鼓里。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都是满眼的哀愁,但在韦俊海这里还不能表现出来什么,两人就强打精神 ,又和韦俊海周旋了一会,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找个借口告辞了。
韦俊海今天总是感觉这两人怪怪的,但到底是哪有问题,韦俊海也是一时想不出来。
这两人是痛不欲生的回到了吕副书记的办公室,好久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吕副书记拿出了香烟,两人蒙头抽了两根以后,葛副市长才忧心忡忡的说:“老吕,那你看现在怎么办?”
吕副书记默不作声的看了葛副市长一眼,也没有回答,他一时也是拿不出好办法来,就只能继续的抽着香烟。
葛副市长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主意,就只好自己说:“要不我们现在也开始撤?”
吕副书记摇头叹口气说:“怎么撤,现在上千万都跌掉了,撤的出来吗?那些合伙投资的老板还不把我们怪死啊。”
葛副市长牙一咬说:“这有什么办法,当初我们也没说稳打稳的就是赚啊,出了这状况,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