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就燃起了怒火,虽然他不是个党员,但他一直都拿超过党员的标准在严格要求自己,这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管,两会过去几个月了,上面领导也老是不来下乡抓个鸡什么的,他已经很客气,很稳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这事情他是不能放过的。
他就转到了张绣儿加的院子,这母女两人见来了外人,也就不好在大哭了,一面招呼赵老厥,一边就抽抽搭搭的暗暗抹眼泪。这赵老厥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那芳芳她娘啊,你们这么大声的,我都听到了,今天我老赵就要给你们做个主,我陪你们找到市上去,到信访办告他狗日的,你们不要怕,信访办我熟的很,去了他们还要给我泡茶呢。”
这母女两人本来也就是没多少主见的人,又在愤恨中,三言两语的,也就让赵老厥带上了金光灿灿的信访这条康庄大道。赵老厥他们三个人就到了市里,果然这赵老厥非比他人,市信访办一见他老人家亲自来了,立马就是战鼓雷鸣,严阵以待,谝闲聊天的,收起了笑容,抽烟喝茶的,按灭了烟蒂,稍微是信访办里面管点事的头头,都掏出了电话:“奥,,是吗,好好,我就来,你们先稳住,嗯嗯。”
打着电话,从他们眼前撤退了,这也就是欺负人家乡里人,奶奶的,电话都没响,他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