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华子建就会从此消失在北江市的政坛上。
冀良青无奈的暗自叹口气,坐了下来,他和华子建相隔还有几个人,但冀良青还是从兜里拿出了香烟,远远的,给华子建扔了一根,笑了一笑,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华子建点上了冀良青扔过来的香烟,点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使劲的呼出,像是要把心中不抑郁和不快都一吐而尽。
会议室里所有的新屏市前来的参会的人员都到齐了,会议室里也很安静的,今天谁都知道这个会议的严肃性,没有人嬉笑,没有人交头接耳,每一个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或许他们也都油然而生的有了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吧,在这个当今风险最大,利益最高的权利之场,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一帆风顺呢?落马只是在那不经意的一瞬间。
华子建抑郁寡欢的坐在那里,下意思 的看了看桌上的手表,时间已经过去10分钟了,但检查组的人还没有过来,这让华子建有点焦躁,这样的等待对他也是一种煎熬,不就是一刀吗?早点砍,晚点砍,都是一砍。
冀良青也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有点不满的说了一句什么,眉头也皱了起来,转过脸,对一直苦着脸的全市长说:“怎么回事,还不过来,你联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