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能啊,你的语调、你的善良、你的淳朴而文静的气质、你俊俏的脸庞,我都铭记于心了。”
“就这些?”
“是啊,就这些。”说完,华子建疑惑地看看华悦莲,不明白还应记住她什么。
“我长的什么样你能永远记住吗?”问完,在昏暗的光线中,华子建也感知到她的脸上浮上一抹羞涩的红晕,把头伏在自己的胸前。
他肯定地回答:“能!”
世界上的男男女女,爱着、恨着、怨着,也许,在这黎明来临的时候,许多相爱的男女还在享受这人世间情爱的欢娱。但是,也只有华子建与华悦莲这种肌肤相亲,没有男女性~爱快~感,只有苦涩与疼痛。
光线投射在她的脸上,原本忧郁的神 情更为浓重,她说:“天,还是亮了。”
华子建想,时间长也罢,短也罢,这个夜晚终于要过去了,自己为自己能坚持下来而庆幸。满身流淌的幸福与撕心裂肺的痛楚都交融在华子建的心田,无论以后他有什么样的光环,但这一夜的经历如刀削斧凿般在他的生命中刻上棱角分明的伤痕,触摸这个伤痕,他就会感到人生的美好以及蕴含于自己生命中忧伤诗意。
也许,当他生命即将流逝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