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乐世祥就端起了茶盅,喝了一口,说:“子建,你这茶道现在是更加精湛了,不过啊,我在想,这茶道和官道也是有很多相识之处的,都需要掌握好温度和技巧。”
华子建见乐世祥突然的从茶道转向了政治,就收敛起了刚才的随意坐姿,说:“是的,乐书记说的一点不错,但怎么掌握,如何掌握,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乐世祥点点头:“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了,几千年了,人们大多都在寻求一种权谋的最高境界,但实际上真正得道的又能有几个人呢?”
华子建很赞同的连连点头说:“确实是这样,大部分人只能学到一点皮毛而已,就像我一样。”
乐世祥对华子建如此自谦的话并没有回应,她还是按着自己的思 维说:“从理论上说,权谋有两种,上等的权谋可以预知天命,其次的可以测知人事。知天命的人,可以预见存亡祸福的根源,早知盛衰废兴的发端,预防祸事于未发生之前,避免灾难于未形成之先。像这种人生在乱世,不会危害到自己的生命,生在太平盛世,就一定能得到国家的权位。”
华子建慢慢的咀嚼着乐世祥的话,问:“那么还有一种呢?”
“下一种啊,此者就是知人事的,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