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冷,早上冷,晚上也冷,更冷的是人的寂寞,江可蕊把羊绒帽子拉一拉,把大衣裹一裹,独自下楼,到了院中,这种独来独往、故作潇洒状的滋味,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了解的。
她现在经常会莫名其妙的为华子建担心,虽然杀手已经毙命,但这一点都没有减轻江可蕊的担忧,最近她也经常的在华子建没有回来的时候在院中散步,记得有次散步,偶尔路过一户人家楼下,在冬季,那院中的花还是开了,一盆花结了七八个花蕾,雪白地探出露台来,那房子却是座空屋,没有人住。
她在楼下徘徊良久,最终只得一声叹息:“不要说人,花也这么寂寞。”她说得一点也不过分,后来再经过那地方,花已经谢了,从花开到花谢,并没有人说过一句好。
而华子建没回来的时候,江可蕊也总是这样寂寞。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江可蕊摇摇头,她叹口气,华子建这种男人就像鸦片,常常叫人想他的一举一动,他怎么把手插在口袋里,怎么轻笑,怎么皱眉。
江可蕊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院,想到外面迎接一下华子建,她忧思 忡忡的过马路,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疾驰而过,她吓一跳,还来不及反应,一只坚定有力的手突然把她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