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同志,我们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今天何部长请客,我是要借花献佛给你好好的敬上两杯酒的。”
尉迟副书记忙客套的说:“岂敢,岂敢,就算要进酒,也一定是我给冀书记你先敬,这可不能乱了规矩,更不能本末倒置。”
尉迟副书记的态度是谦恭而讨好的,他能有什么办法呢?本以为华子建已经在新屏市崛起了,自己以自身的实力来和华子建组成一种公平双赢的联盟,这也是自己一个可以接受的现实,至少自己用不着讨好谁,可谁料想,转眼之间,风云突变,华子建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就将要轰然倒塌,这个打击太过沉重,沉重的让尉迟副书记有点心痛,有点伤感。
一切又回到了远点,自己又要低眉伏首的面对这个让自己一生都难以摆脱的权利掌控者冀良青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只能俯首帖耳听凭他的吆喝了。
冀良青却不这样看,这个尉迟副书记他从来都没有看在眼里,他是有一定的实力,也有足够的智慧,但这必须要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有一个可以依靠和联手的对象,现在放眼新屏市,已经是找不到这样的人了,那么剩下的尉迟副书记也就成了孤家寡人,自己要捏他,揉他轻而易举。
对这样的人,自己是不需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