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抖,大约一分钟后,这位厂长开口说话了:“华市长,我能够单独和您说几句话吗?”
    华子建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也想知道,这个造纸厂的厂长究竟有什么依仗,华子建挥挥手,让镇书记和镇长先到秘书室坐坐,回避了一下。
    等他们走后,这个厂长关上门,突然跪在了华子建面前:“华市长,我知道我错了,不该打人,不该乱说,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造纸厂投资几十万元,要是关了,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华市长,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去给卢局长磕头认罪,我去照顾卢局长,端屎端尿,求求您了。”
    这一个40多岁的人,在华子建面前,像小孩一样哭出声来了,华子建是什么事情都经见过,但还真的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种状况,这在他多年的官路中尚属首次,一下华子建也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华子建一把拉住这个厂长,说:“你快起来,这样像什么话,没有人不准你开造纸厂,只是你必须按照规定,不对周围的农田造成污染,污水直接排进了农田,怎么都不行。”
    这厂长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华市长,我是农民,建造纸厂不容易,批手续的时候,我哪里都拜了,就差给人磕头了,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