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今天车本立来找他,华子建不可能拒之门外的。
这个车本立是个不简单的人,没什么文化,但却非常精明,也非常细心。见了华子建,闭口不提北江大桥的事,他不想一见面就让华子建认为他是奔着工程去的,所以见了华子建后,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给华子建留了张名片就匆匆告辞了。
从进门到离开,不过短短3分钟,但就是这3分钟时间,他记住了一个细节——新任市委书记办公桌对面的墙上那幅字是新挂上来的。
他敢肯定,华书记肯定是非常喜欢这幅字的,而且,他有种预感,这幅字里,一定暗藏着华书记的某种情愫。他试着读了读那首诗,无奈识字不多,根本无法通读全文,他便记住了诗的题目,打算回去请人帮忙译解。
车本立要找的解诗人是宫老先生了,车本立好宫老先生的关系不错,虽不是至交,但也是常打交道的。见了宫老先生,车本立把诗名一说,宫老先生就皱着眉头问他这首诗是不是在市委书记的办公室里看到的。
车本立当即明白了,华子建办公室挂的那幅字就是出自宫老先生的手。他有些奇怪,这个宫老先生怎么会给新任的市委书记题字呢,他可是一向很少给官场中人题字,尤其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