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平时烧菜用了十分的心,而今天给易老烧菜用了十二分的心。”
江可蕊就笑了,说:“这还差不多。不过,宫老先生发了话,酒还是要罚的。车老板,倒酒。”
车本立忙说:“江台长,我看华书记今天喝的不少,要不这杯酒让我代喝好了。”
“这个我可作不了主,你得问问宫老先生他们同不同意。”江可蕊说。
“不用代,我自己喝。”说着,华子建便端起酒杯,把酒干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饭后,车本立帮着江可蕊一起到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宫老先生面色就渐渐的沉了下来,说:“华书记,上次你到北江上任的时候作的那首《赴任》,水准还挺高的,只是意境有点孤傲了,所以我想说说我的看法。”
华子建闻言心中暗想,看来现在是要说道正题了,这说诗词只是一个幌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宫老先生今天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华子建一下就专注起来。
点点头,华子建说:“请宫老先生直言便是,我洗耳恭听。”
老先生说:“华书记啊,你的诗中本来是很有气势的,但感觉过于霸气了,上次在你办公室我没有说,今天既然遇到这个机会,也就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