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喻义呆呆的在办公室坐了好长的时间,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后来他也不知道是那根神 经有了一点灵感,他赶忙拿起了电话,给自己在公安局一个很铁的干部挂了过去,实事求是的说,杨喻义这些年在北江市真的也不是白混的,他在这快土地上,栽过刺,但也养了很多的花,对一些有前途,够聪明,能忠心的人,杨喻义都是给与了照顾和提携,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北江市盘踞多年,稳如泰山的一个因数吧。
电话通了,杨喻义说:“我啊,嗯,我想问一下,你们刑侦队是不是已经掌握了火灾嫌疑刀疤的行踪,不知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收网啊。”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很诧异的,他好像犹豫了一下,才说:“没有啊,我们一直找不到这个嫌疑人的藏身之所,杨市长是听谁汇报的?”
杨喻义傻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话了,他手臂感到很沉重,话筒也慢慢的有了份量,像是很难举起一样,他扣下了电话,颓废而沮丧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算是明白了,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错的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什么公安局已经控制了刀疤的行踪?什么马上就要对徐海贵采取行动?都他吗的是骗人的谎言,这不过是华子建自编自导的一个剧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