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华子建相信,钟菲依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她每次说到伤心之处的时候,她的手轻轻摆动着,舞出一种韵律之美。
她也开始喃喃自语,翻来覆去的一句话就是“我爱他。”
这句话在刺鼻的酒气中连绵不断,使华子建也感到忧伤起来:“女人啊,为什么总是对离开你的男人无法忘怀?”
霓虹忽然暗了下来,dj又放起了先前那首《whenyouknow》的靡靡之音。
华子建的酒劲此时彻底释放了,靡靡之音中他的神 思 居然有点不知所措,眼睛自然而然而又不知所然地望着身旁的钟菲依——眉黛轻凝似幽兰,身姿玉立如静荷,无风微动,香韵沁人,华子建再次肯定了今晚的感觉——这撩人的夜,钟菲依是最美的。
钟菲依忽然叹了口气,轻启朱唇道:“女人,天生注定是要受苦的。这些苦,既有自找的,更有身不由己的。”
华子建道:“你又叹什么气?虽跟他分了手,凭你的条件,追求你的还不是排着队挤着。怕没好的挑吗?!”
钟菲依拿起esse,抽出一支,闻了闻,又放了回去,道:“美有什么用,最终抵不过年龄的侵食。再过几年,人老色衰,便是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