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战术背心,背着一枝狙击步枪,这个年轻人歪着头认真的看着华子建,一双眼睛亮的无邪。
华子建觉得,那个长发人愤恨到了极点,心中无可宣泄的杀意化作眼神 里的寸芒,犹如嗜血的野兽,牙关爆出咯嘣蹦的脆响。华子建想,如果此时他们的首领下个命令,这个人会用他的牙齿把自己撕扯成碎片。瘦瘦的年轻人比他要冷静的多,他抓起长发人的胳膊,扯着他离开了。长头发和年轻人上了车后,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四辆车相继的离开了这个山庄。
一切重归宁静,华子建孤独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想想刚才的恶战如噩梦一般不真实。腰间的手枪把华子建咯的挺难受,他把四把手枪都抽出来扔在一旁,平静的呼吸着外面清凉的空气。
天地一片静谧,华子建并没有那种死里逃生后的轻松,只是觉得疲倦,想离开这里,华子建无意间看到,在庭院中间还有一具尸体冰冷的伏在那里,身上的衣袂在随着风微微的抖动,这个应该也是萧博瀚的人。
那刻骨的厌倦感再次由心而生,华子建不知道下次再遇到这种场面,自己还会不会为了延长一段无谓的生命而举起枪来去厮杀。
华子建抬头仰望,发现残月如钩,月光透过钢蓝色通透的夜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