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李云中才从自己的深思 中摆脱出来,手里拿着杭副市长写的那个意见书,缓缓站起,走到了华子建坐的这一组沙发旁,慢慢的坐了下来,说:“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华子建摇下头说:“不知道,但大概估摸着是要批评我。”
“奥,这你也能估摸出来?”
“能啊,从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都紧张的有些魂不守舍了。”华子建稍微夸大了一下,这没有坏处,在领导面前示弱一下很有益处。
李云中看着华子建的眼睛,冷冷的一笑说:“假如你华子建真的有一天知道了害怕和紧张,这真的是一件好事了, 古希腊的哲学家, 科学家, 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勇敢乃是自信与害怕中间之道。正如我们生存在这个权利中心的人一样,心中一定要有畏惧,这一点重要。”
华子建点头略作沉思 ,就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很郑重其事的说:“李书记,难道你认为我不是这样吗?说真的,这些年来,我其实一直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过着,很多圈外的人认为我们身居高位,可以为所欲为,这显然是他们并不理解我们,我会害怕,也会紧张。”
李云中看着华子建的眼睛,突然觉得华子建说的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