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我们先喝口茶,然后慢慢说。”看到齐局长站起来替这些工人泡了茶,华子建笑着说道。
这些工人也没有想到,华书记如此的亲切,随和,他们刚才还有些激动的神 情也稍微的平静一点,华子建望着那个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哥,你贵姓?”
那个中年男子看到华子建首先问他的姓名,就说道:“免贵姓覃,别人都叫我覃师傅。”
“覃师傅,你可以说说今天到这厂里来有什么事要反映吗?”华子建示意文秘书长做笔记,亲切地问道。
“华书记,我们几个都是从这氮肥厂建厂那天起,就在厂里上班的,”他指着坐在一边的那个戴眼镜的瘦瘦的中年人说道,“这位就是我们厂里的易工,专门负责工厂的技术问题的,我们这个厂,前几年十分红火,福利待遇很好,是峰峡县最让人羡慕的单位,谁知这个宋开明当上厂长后,我们厂里就越来越糟,到了最后,竟然连工资也发不出年了,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在家里待岗,可是那个狗日的宋开明,还每天开着那辆小车,下馆子,泡女人,整天和一伙狐朋狗友大吃大喝的,最后把好端端的一个工厂,硬生生的吃垮了。听说现在这狗日的又想把厂卖掉,华书记,我们这几百人,就全靠这氮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