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路了。
安维希回过神,急忙退开了,“抱歉。”
正在这时,空姐过来了,“不好意思小姐,烫伤药没有了,我能为你冰敷一下么?”
“不用了,咖啡并不是很烫。”
安维希正要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在她的眼前。
“拿去。”
声音低哑磁性,透着莫名的熟悉……
安维希看着他手里的膏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拿着。”
男人又催促了一遍,眉眼间隐隐透着一丝不耐。
安维希连忙接过,“谢谢先生,先生叫什么名字,可否……”
“不用。”
又是平平的两个字。
助理推着他,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安维希的总觉得,他给了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气质习惯和记忆中的男人一模一样,可样貌却完全不同……
安维希撇去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去洗手间换药的时候,才发现手上多了一块刺绣手帕。
应该是拿药膏的时候,一时紧张,把他掌心里的手帕也顺过来了。
手帕是最普通的款式,丝绸的质地,上面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