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安部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中,表面的坚强顿时卸下的一干二净。
天已经黑了,她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夜色,越来越觉得无力。
江煊的病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哥哥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等他回来,要是江煊不在了,她该有多难受?就在这关键时刻,自己又中了别人的算计,还没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麻烦接踵而至,她又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故作坚强。
安维希叹着气,渐渐疲惫的睡着了。
她忘记了换药,半夜是被疼醒的。
“兰嫂!”
她唤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安维希这才想起,因为好几天没有回来,她给所有人都放了假,现在这诺大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伤口疼的冷汗直流。
手机又放在了客厅里,安维希正要下去拿,忽然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瞬间陷入了黑暗。
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只是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楼下门开的声音。
腿上的绷带被拆了,一阵沁凉,疼痛缓了许多。
安维希紧皱的眉头松开,睡着了。
醒的时候,天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