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他自己没事,可她说不出口,也笑不出来。
“在我面前,你想哭就哭,不需要任何的伪装,因为我不会嘲笑你。”
安维希心下微动,“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朋友吗?不像,恋人,更不可能!
这种话,不是只有丈夫才会说的吗?
慕司越拿着手帕擦去了她嘴角的血迹。
他身上总会带着必须药品,药膏擦在她的脸上,凉凉的,减缓了那一巴掌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意。
“这次的事情,很明显是针对我而来的,潘组长是执行者之一,更是棋子,背后的人物,能不动生色的给我下陷阱,想必背景不小,慕司越,你别踏入这趟浑水。”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安维希还是不愿意将慕司越拉进来,“至于我父亲和哥哥,他们能帮就帮,要是为了把我救出来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麻烦你给我的两个舅舅传话,告诉他们一定要阻止。”
车停了。
两人下车,安维希没有看他,朝着里面走去。
慕司越突然从身后环住了她,“待会儿问你,你千万别招供,什么都别承认,你相信我!”
他紧握着她的手。
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