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希叹了叹气。
四点的时候,天就黑了。
慕司越准时在天黑后回家用晚餐。
慕生也回来了。
“闺女,先把这药喝了,补身子的。”
慕夫人忙活了很久,她虽然不会做饭,熬药还是会的。
慕司越阻止了她,“现在孩子已经四个月了,不适合喝任何药,你和爸喝了吧。”
慕怜儿相信他的话,除了安维希外,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还让管家和佣人都每天喝一点。
“这是怎么了?”
安维希隐隐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慕生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朋友他父亲,因为这极寒天气和流感去世了。”
慕夫人也颇有感慨,“全国大大小小的药店,几乎都卖空了,医院人多的也挤不进去,你说没了药,那些生病的人该怎么办?于是制药公司只能不断的从外面引起药物,可也是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所有的药也全都在这几天翻了好几个倍,最后更是达到了天价,一个药比得上一张国际飞机票的价格了!”
“大多数人条件一般,哪里吃的起这么昂贵的药?再加上现在也没有药卖了,病情再不控制,只会越来越严重,所以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