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山走了进来，四处看了一眼，“你这是在做什么？开着这么暗的灯？”
他一直觉得他和姜恒毅认识这么多年，很了解他了，可这几天他却对他有种陌生感。
“没什么，刚才在看电影。”
姜山没有多问，而是絮絮叨叨的对着姜恒毅说着他爸妈让他退圈的事情。
姜恒毅失神，明显的没有听进去了。
“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那晚陈老板打了柳新雨一巴掌后回来，是什么表情？”
当时姜山被绑在床上，方向是正对着柳新雨的，而姜恒毅在后侧，再加上昏暗的光线，根本看不清。
这问题倒是让姜山犯了难，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想起来，“当时我处于恐惧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表情，只是发现他原本怒气冲冲的，看了一会儿柳新雨后，又笑了，而且那陈老板本来是打算第二天早上就把我们几个给烧了，结果扇了她一巴掌后，又忽然改变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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