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夫人用宁家的权势编织了一个华丽的牢笼,以狭隘自私的心态将乔俏圈禁其中,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给乔家金钱地位。/
然后,养着乔俏,如同圈养家禽般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宰掉。
“阿衍,养而不教,是我之过。俏俏只是没有人引导她,才会误入歧途……作为二十多年来她身边唯一的长辈,我……难辞其咎啊……”
她很久以前就发现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可是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宁衍,根本没有考虑过乔俏的感受。
后来宁衍换完心,她曾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弥补那个无辜的女孩儿,倾其所有来疼爱她。
所以,哪怕至今从宁衍口中知道了乔俏的所作所为,宁老夫人也依旧生不起来一点怨恨。
宁衍的心情随着宁老夫人的话而愈加沉重,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儿。
她手肘支在桌子上,单手捧脸侧头看着窗外,目光悠远,一派淡然。
宁衍心情有些压抑,烟瘾又开始作祟,他随手摸出一支烟噙在嘴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拿起了打火机,顿了一下后却将打火机甩在了桌子上。
电话里又传来宁老夫人的哀泣声。
“阿衍,谁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