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冰冷墓碑上的一张小小照片。
宁老夫人赶过来时,拨开人影看到的只是风雨中墓碑上女孩儿微笑的脸庞。
也许是最近被各种变故打击的太多,她住着拐杖的苍老背影摇晃了下,却并未倒下。
宁越光扶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她稳住身形,手中的黑色雨伞往她花白的头顶移过去,目光落在墓碑上,心下也是一片涩然。
他去警局找乔俏的遗体时,却被告知已经被白钰认领走了,他细问之下才知道白钰和乔俏有交情。
然而,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乔俏的葬礼没有任何人通知宁家。
在他心中,宁衍单方面的宣布和乔俏断绝关系是宁衍的事,跟他和宁老夫人并无太大关系。
可乔家的态度,就有待商榷了,宁越光的人目光锐利如实质将白钰打量个遍,又落在乔父身上。
他们是记恨宁家了?
乔父被常年身居高位的宁越光看的心里一滞,他单手揽着昏迷的乔母,另一只撑着伞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
“为什么不跟我说俏俏今天下葬,你们都当我死了是吗?你们诚心不让我送她一程是吗?”宁老夫人环顾了在场为数不多的人,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乔父乔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