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愿被宁衍亲手送上法庭,她宁愿以这种悲惨决绝方式死在所有人面前,然后刻在他们心里,让他们恨她,却又难再恨她。/
她对别人狠,对自己同样下得去手。
也许,于她而言,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逃脱了这可悲的宿命,跳出了世俗的谴责,忘却二十多年来所有的爱恨,结束这痛苦的煎熬。
良久,白钰伸手抹了一把脸,手心的湿意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的声音满是疲惫和嘶哑:“伯父伯母,让她入土为安吧……”
乔父乔母一怔,乔母将沁凉的骨灰盒抱的更紧了,她的嗓子因为哭的太多已经干哑疼痛:“让我再抱一会儿……俏俏小时候我都没好好抱过她呢……”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倏然就红了眼眶,乔父一言不发地的搂在怀里,无声地安抚着。
又过了片刻,乔父小心试探道道:“让悄悄走的安心些,让她能顺利下葬好不好?”
乔母却猛然从他怀里挣脱,瞪大双眼,凄厉道:“你为什么要把俏俏送到宁家,使俏俏从小没有享受过一丝一毫的父爱母爱,都是你的错!”
他的声音惶恐中透着凄凉,乔父再也忍不住,落下两行老泪,自己的孩子,又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