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传来撕裂的痛楚,她抿了一下唇瓣,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头,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陈姨。
“太太,你醒了!”她的声音很惊喜,随即就是脱口而出的埋怨:“怎么那么不小心,脚都伤成这个样子,你也不说一声,太太,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灼灼抿了一下唇,低声问:“夜云呢?”
“先生在外面接电话,还不知道你已经醒过来的事情,太太,陈姨给你做了莲子粥,你刚醒过来,饿了吧?”
灼灼仰头看了一眼自己吊着的水,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她摆了摆手,问:“这是最后一瓶水,还是还有其他的?”
“最后一瓶了。”
“那粥先放着,水吊完了我洗漱过了再吃。”灼灼吩咐了一声,话刚刚落音,她突然想起来,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无业游民了,还有尹氏那个公司要管。
她揉了揉额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低声问:“陈姨,几点了?”
“十点多了?”
“我怎么来的医院?”
陈姨看了一眼灼灼吊的水,按了一下护士铃,低声说:“昨天晚上先生发现的,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就先叫了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