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盯着他那只打过孟点点一巴掌的右手,他的眼神仿佛变成了一把刀。
“吗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干死你。”雷子哥被他盯得发毛,走过去又要动手,却被李缸制止了,“雷子,别动手了,让他养养精神,我倒想看看他今天晚上能打几场。”雷子止住了脚步,端着枪忿忿地站到了一旁。
正在这时,外面的车库打开了,随后,匆匆走进来几个身穿黑西服,戴着墨镜的男子,“缸哥,都已经准备好了。”几个黑衣男子看了李强一眼,低头向李缸说道。
“好,把他带过去吧。”李缸仰了仰下巴,雷子端着枪顶在李强的后腰上,随后几个黑衣男子将李强夹在中间向着外面走去,孟点点则被另外几个人带着,跟在后面往外走,边走边哭。
后面李缸则推着自己儿子的轮椅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孟点点,你就等着看这个小混混到时候怎么死的吧,哈哈。”在孟点点恐惧的哭泣声中,李帆快意而恶毒的笑声在后方响个不停。
在这个废弃厂区的最中心处,一座五米高仿佛体育馆一般的巨大厂房就矗立在那里,外表看上去很不起眼,破旧不堪,钢梁都已经生锈了,可一旦推开门时,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声混合着各色霓彩灯光便照射了出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