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拳头,道理是道理。不过,这个小兔崽子先调戏我码子在先,这个是事实吧?真讲道理,你也不占这个理字。”李强用烟头指了指缩在一旁不敢再说话的李帆,撇了下嘴说道。
听见李强说自己是他码子,旁边的孟点点脸红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羞羞地从李强的怀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在他怀里埋下头去,抱着他的手臂却环绕得更紧了,都勒得李强有些透不过气来。
“那又能怎么样?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表达一下爱慕之情也不算多大个事儿吧?至于你把他肋骨打断了三根么?”看不出李缸倒是能言善变,没理儿也没能辩三分。估计是早年在市场上摆地摊卖大酱跟顾客侃价的时候练出来的。
“去你吗的,跟老子用什么文词儿?还表达爱慕之情?那他吗叫调戏,八十年代初严打的时候就能定这狗日的一个流氓罪,非专政了他不可。还他吗表达爱慕之情,恶不恶心?”李强拿出了泼皮的作风来,破口大骂,骂得李缸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现在正在一边儿围着看热闹,估计现在已经暴走拿枪崩了李强了。
“那你倒底想怎么样?”李缸咬了咬牙,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死死地盯着李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