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车子。
“嘿嘿,一般吧,死活非得追着我,甩都甩不掉,这不晚上非得要找我出去吃饭浪漫去,我都懒得去。”李强小小地虚荣了一把,却还在那里得寸进尺地说道。
“真有你的,服了,哥们。”胖司机向着李强竖起了大拇指,可心底却道,“吹,你丫就往死里吹吧。”
出租车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期间李强下来又给荣伯买了些东西,七拐八绕的,最后终于来到了城市西郊亚父住的地方。
当李强进了亚父的院子时,却狂吃了一惊——荣伯正在将赤着身体的肖龙吊在一根横着的大木桩子上,不停地拿着皮鞭沾凉水抽他,肖龙牙关紧闭,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满是鲜血,好像已经昏过去了。
“我靠,荣伯,你表演满清十大酷刑哪?”李强骇了一大跳,扔下了手里的购物袋,几步蹿过去便要抢下荣伯的鞭子。
“小兔崽子,你懂个屁,我这是帮他消除基因进化之后的对细胞冲击所产生的第一重负面力量呢。我老人家抽得手都酸了,还是你来吧,正好让我歇口气儿。”荣伯劈头盖脸地骂道,随后喘了口气,将鞭子交给了李强。
鞭子一入手,李强就是一咧嘴,好家伙,这玩意看上去像是皮鞭子,可纯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