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站在那儿，连声道。
陈立应声和燕灵薇坐了下来。
此时在办公室内，还有一人在站立着，面色微红，额头上满是细汗。
马泽园瞅了此人一眼后，冷冷地说道。
“李远诚，你先下去吧，等孙传龙，张祥来了，再叫你。”
“是……马书记。”
李远诚声中有些颤抖，答完之后，灰溜溜地走了。
看见陈立的遇到的问题马泽园解决的很顺利，刘景辰也从办公室走了，毕竟政界的事他了帮不上什么忙。
送走刘景辰后，陈立坐在沙发上眉头微皱，因为从刚进门到现在，他就发现马泽园的印堂发黑，双眼肿胀，还有眼中遍布血丝。
中医讲究的事望闻问切，可能是出于职业习惯，陈立每看见一个人，都是先看一个人的面相，因为身体有病没病，全在其脸上有所显现，这就是所谓的象，外象。
而所谓的印堂发黑，也就是疲劳过度或者有病的体现，并不是所谓的有什么血光之灾。
犹豫了一下后，陈立还是缓缓地开口了。
“马书记疲劳过度，还是先休息下吧，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