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锅在门槛上磕得叭叭响,没好气地说道。
“都到这份上了,说这话,快去村里把那个跛脚医生给请来……”
老婆婆叹了一口气,眉头皱了皱,说道。
“唉……造的啥孽啊……”
老头子重新将烟锅里装满烟丝,拿了一根火柴棒子,擦着火,将烟丝引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撇了一眼炕上的陈立,摇了摇头说道,向着外面走了过去。
陈立如果在他们家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也逃不了……
而此时的陈立直感觉自己的丹田中好像有千万根银针扎着,一阵阵刺痛传了过来,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脑海中,剧烈地疼痛让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脸颊上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涩疼涩疼的。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
“痛。”
老头子穿着布鞋,在山坡上的小路上踢踏踢地走着……
半天后,老头子在山上的小路上七绕八绕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沟旁,山沟的旁边有一个靠着山脚而建的瓦房,瓦房前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有些鸡鸭鹅等家禽,院子的门是两个简易的木头门板,上面胡乱的刷着粗糙的漆,两个黑色的钮环钉在上面。
老头子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