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嚣张的汉子听了刀疤男的话之后,立时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在渝北村,只要是道上的兄弟,刀疤男说声话,还没有说不给帮忙的,何况刀疤男从小在渝北村长大,从小干的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交的这些个兄弟都是过命的,所以只要在渝北这块地皮上,他还真没有怕过谁。
很快,整个渝北村的道上势力都活跃了起来,那些和刀疤男有交情的都向着刀疤的地盘涌了过去……
从刀疤男被陈立扔出来后,太阳是直直地照射在天空的中央,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茫茫的夜色笼罩了整个渝北,空气中浮现着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意。
此时,在渝北一条小胡同的尽头一所破旧的筒子楼里。
其中一间房间里,密密麻麻坐的哪儿都是人,有些都靠在脏乱的墙壁之上,房间里烟雾缭绕,模模糊糊看不清有多少人,但是细微一数之下,也不下三十多个。
“刀疤哥,到底是哪个道上的小子,竟然惹得你不痛快了……”
一个嘴里镶着金牙,在灯光下闪着恶心光泽的汉子撇了撇嘴,抬了一下眼皮,嘴里问道。
“是个雏儿……”
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