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法术结界,我还用了恒定的幻术让那些用眼睛和耳朵观测这栋房子的人一无所得,”歌特耸肩,“你能听到最后几句,是因为我知道外面是你,将你排除在幻术的效果之外。微不足道的把戏罢了。”
“你的把戏还是那么滴水不漏,”西格意味深长的说,“我从门缝里窥视,只能看见漆黑一团,但实际上里面却是灯火通明。不过,我很好奇,如果那个女孩只是装睡,现在正从楼梯上方偷听我们,你打算怎么办?”
歌特摇头。
“我想她做不到,”他说,“我已经在她身上设下了禁制,我能感应到她的位置,听见她身侧的声音。我想,我们活泼的维多利娅小姐已经进入了梦乡。”
“什么时候?”绮尔维丝错愕。
“她的镯子,”歌特说,“上面隐藏了一些有趣的法术。如果她摘下镯子,我也能立即知道。”
“你屏蔽了别人的侦测手段,自己却在窃听别人?”
“这是非常手段,”歌特说,“也是危险时期的正常手段。”
西格却对其它事情感兴趣:“这个‘维多利娅’看似随和,实则对他人充满警惕。她肯戴上你赠送的手镯——那么说,你取得了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