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朗也是其中之一。霍夫曼一直谢绝任何封赏,最后面子上实在过不去才勉强接受了一个少将的军衔并接受了家乡一块小小的领地。单以德高望重而论,霍夫曼可以与联邦的几位上将相提并论。
两鬓斑白的霍夫曼坐在了阿姆斯特朗对面。这还是内战结束后两人第一次在一起喝酒。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来浮沙城了,”酒过三巡,霍夫曼悠悠的说道,“我已经立下遗嘱,死后要葬在我的家乡。”
“怎么说这话,您一定长命百岁。”阿姆斯特朗连道,可看到霍夫曼脸上的皱纹,不由得心中一紧。也许老将是真的时日无多了。
“不过我倒是想开了,”霍夫曼摇头一笑,“倒是你,我的朋友,你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老气横秋的独个儿在这里喝闷酒。”
阿姆斯特朗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盯着空空如也的杯子,沉默不语。
“恕我直言,朋友,你不应该一直活在一个人的阴影里,”霍夫曼老将知道阿姆斯特朗的经历,说道,“我在浮沙城这几天,也听到不少议论。”
阿姆斯特朗无奈:“我和莉洁少将的,对吧?谣言罢了。一些人见我赖在浮沙城不走,就开始胡说八道。我早该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