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庇护起来了,”万科神 情不变,“职责所限,我不能告诉你庇护者的名字。我必须得恭喜你,女士。神 明听见了你的祈祷。”
“我也得提醒你,万科,一分钟前你还在指责我的信仰心不够虔敬,”伊丽莎白说,恢复了些许家主的威严,“是谁吩咐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的?”
“没有人,”万科说,“这是我个人……”
“别开玩笑了!”伊丽莎白喝道,“没有大人物的允许,你绝不会泄露消息。你难不成看上我这间囚室了,万科?”
“这个消息无足轻重,”万科说,“你连维多利娅的庇护者是谁都……”
“法权国或者帝国,”伊丽莎白说,“除了它们,又有谁敢忤逆尼古拉斯议长的意志?五国联盟这样的国家倒是有可能偷偷这么做,但绝对不敢让联邦得知。告诉我维多利娅得到了保护,就等于是告诉我,她成功的和法权国或帝国搭上了线。你当我是傻子吗,万科?在眼皮子底下放维多利娅跑去国外,恐怕上面的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
万科耸了耸肩。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他说道,“但我真的不能告诉您更多了。我必须得提醒您……您和维多利娅现在的立场。”
伊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