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都不认你……”
    当然也是说的气话了。
    这天,马大丫给人打了几个吊瓶,正在乡镇所拖地,徐家本家兄弟带着徐旺来看病了。
    马大丫一阵皱眉:“又挨揍了?”
    徐旺几乎是她这里的常客了,不是把人打了,就是被人揍了,这小子也是皮糙肉厚,每次见他都是一脸血,但没过几天又生龙活虎的开着破二手奥迪车,四处聊骚小姑娘去了。
    “嗯呐,给我包一下,然后打点滴。”
    徐旺咧嘴说。
    马大丫给他包扎完,打了点滴,徐旺哎呦呦的躺在小床上,本家兄弟见这吊瓶没个两三个小时完不了,便先闪人了。
    徐旺哎呀呀哎呀呀的叫唤几声,准备躺着睡一会儿,但这时,诊所里的电视正在演选美比赛,还正是泳装环节。
    徐旺精神头上来了,这个环节可不容错过,两眼直勾勾的,美滋滋的盯着电视屏幕。
    “德行……”马大丫嘀咕一句,这时候,电话响了,见是媒婆的。
    马妮接了电话问:“老姨,啥事儿啊?”
    “大丫头啊,这回又给你介绍个对象!”
    马妮扭捏的走到外面,脸红说:“老姨,我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