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奕将摇椅转过去,他面对苏澜,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只签字的钢笔,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打。
“你说呢?”下一秒,纪瀚奕盖上钢笔帽站起身,他俯视着苏澜,意味深长地问着。
苏澜笑的牵强,她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医院里。
三年前那场火灾,能证明她清白的只有纪青雯!
“那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纪瀚奕拿起西装外套挂在臂弯,“只要你确定三伯母是欢迎你的。”
苏澜瘪着脸,有些气馁。
她想要进去看纪青雯,三伯母铁定不允许。
这样想着的时候,纪瀚奕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边,他回头扫了眼苏澜,“还杵在那里做什么?”
苏澜欣喜,立即跟上去。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格外矛盾又煎熬。
纪青雯做了三年的植物人已经清醒了,她会不会还像三年前一样,和她无话不说。
或者,她也恨透了她?
与这大千世界脱节足足三年。
苏澜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已经捏了一路,眼看就要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间隙,她侧过头虔诚地看着纪瀚奕。
男人修长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