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着温煜学礼貌地点点头，“我让我的闺蜜去找你和你谈联手的事，但是 ，最后给警方提供证据的依然是 纪瀚奕，所以，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温煜学深沉的眸子波澜不惊，仿佛早就料到了事情的结尾，一点儿都不惊讶，倒是脑海里划过顾清歌的面孔。
那个女人的确来找过他。
不过当时他正在集团开会，办公室招待的她，恰巧顾清歌喝了一杯秘书泡上来被下了药的咖啡，他开完会一进办公室就被她扑倒了。
那个女人着实诱人，送上门来的，他没拒绝。
苏澜的手在温煜学眼前晃了晃，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温煜学才堪堪找回状态。
他看着苏澜，这个女人不骄不躁，很有耐心，也冷静，看上去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堪。
“给警方监控资料的人的确不是我，那个人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造成主要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外加他有自杀行为，你们只属于打架斗殴，我已经派人给那个人的家人送了一笔钱，以后行事谨慎些。”
温煜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煜觉，话却是对苏澜说的，“联手那件事一直有效，温羽集团和纪华集团向来是对手，如果苏小姐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