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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一只手不经意放在自己手腕的位置,动脉跳动的频率吓得她睁大了眼睛。
她和纪瀚奕什么事没干过,她在紧张什么。
况且纪瀚奕现在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除非他不想要那条腿了。
“你在想什么?”
纪瀚奕不知何时靠近她的,唇边已经擦上了苏澜的耳朵,热气悉数呵进去,苏澜身体颤栗,声音也变得酥酥麻麻,“在想怎么睡你。”
说完后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摇摇头,仅仅闭上眼睛,干咳一声,强调道:“以上所说都是梦话,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纪瀚奕伸出的手悄悄将苏澜压在肩膀下的头发给捋出来,他嘴角慢慢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第二日苏澜是被人揪着头发提起来的,大清早她就和纪莉莉扭打在一起。
纪莉莉的咆哮整栋楼都能听见,“你个臭不要脸的,明知道我哥生病,一条腿都不能动了,你还和他挤一张床,你的肥腿刚好压在固定架上,苏澜,你是不是想死啊?”
苏澜筋疲力尽,也是在纪莉莉的怒喊中,她全然放手,任由纪莉莉折磨她。
昨天夜里,她好像的确得寸进尺上了纪瀚奕的床,但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