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滤镜加工处理过,看上去特别怀旧。
苏澜心口猛地一抽,疼的像被人用钝刀砍了一下,不见血,却钻心疼到四肢百骸。
那个操场是她第一次见到纪瀚奕的地方,也是苏樱带她去的。
纪瀚奕一直保留着,不过苏樱一直是他内心最爱的女人。
她双眼冒出了热气,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清电脑上那密密麻麻的文件。
头就像炸裂了一般,随手点开一个文件夹,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合上电脑后,飞机上的八个小时一直毫无睡意,临近下飞机时,纪瀚奕才悠悠转醒,看上去心情不错,调侃苏澜,“这副鬼样子偷人去了?”
苏澜也不愿意甘拜下风,她迅速反驳,“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做梦梦见苏樱了?”
纪瀚奕一张脸戏剧性地拉下来,他沉默着一路和苏澜抵达纽约提前预定好的酒店。
苏澜把自己翻译好的日语文件交给纪瀚奕,她鼓着一张脸一直坐在床边,因为时差关系,纽约这边正是黑夜。
男人打电话叫来了酒店的医生,替他检查了腿之后才浏览苏澜的文件,苏澜抬眼的瞬间便看见纪瀚奕一张脸沉的可怕。
许久,他放下文件淡